白景

好狗不挡道,除非咬我一口

九年义务教育

关于师父来自千年前的压迫感……

全文预计2k,ooc警告⚠小学生文笔警告⚠

〔注:很久没写文了所以文笔有些差,还可能会有ooc,而且我开学了不能及时更新,最好快跑……〕

无其他cp,只有主角撒糖哦~

2k短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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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谢问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。

  起因是钟思为了兑换他和周煦的赌注,而被迫帮他写作业的时候。

  “这是,什么东西?”钟思拿着笔,一脸懵逼地看着面前平摊的练习册。

  “文言文啊,您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艺术熏陶之下,总不能看不懂吧。”周煦道。

  “我猜老祖的意思不是看不懂题目,是看不懂简体字吧。”夏樵提醒道。

  “要不我给您念出来?”周煦试探性的问道。

  卜宁在一旁凑热闹:“师弟醒的比我们早一些,应当认识这些字。”

  不过,周煦你真的确定要去找闻时帮你写作业吗?

  钟思扔下笔:“我都以为我已经适应现在的生活了,没想到败在这里。”

  谢问回来恰巧听到了这些。

  作为祖师爷的四个亲徒,三个不识字,这怎么行。于是谢问一不做二不休,打算带着他们领略一下什么叫做“九年义务教育”。

  闻时听到这个主意一脸黑线:“你怎么想的?”

  “作为师父,我觉得有必要给你们说说这些新概念。”谢问认真道。

  闻时:“……”

  次日,谢问久地造访了一次西屏园,说是要拿自己用过的课本。闻时自然跟着一并去了,理日是不相信有比卦术还难的东西。

  谢问笑着陶侃他:“看来当初就应该让你学卦术,不然还能多盼着你主动找我。”

  闻时依旧一幅冷若冰霜的模样:“学了也不找。”

  谢问笑了一路。

  其时,闻时自己另有打算,自从上次周煦草草提过一嘴的,谢问儿时的照片,他就一直在挂念。他家里是不是还有尘不到小时候的其他照片。

  在谢问找东西的时候,居然还真的让闻时播出一本相册。

  这对于判官而言,小时候意味着他还没有走上后来的路,那时候应该生活在某个地方,有父母亲人,有尘世牵绊。哪怕是傀呢,没准,那个傀真的在把张婉当成母亲呢。

  在闻时犹豫之际,谢问已经站在了他旁边。

  “看什么呢,雪人?”

  闻时几乎手忙脚乱地把相册放回原位:“没什么。”

  谢问早早便看到了闻时手中的东西。他也不恼,反倒是又拿了出来。

  “你想看?”

  “不想。”闻时下意识道。

  “又骗人。”谢问笑笑,轻轻擦了擦表面的灰尘,翻开了相册。

  那个傀留在人间被张婉找到的时候,张婉已经想起来了所有。她那天看着这个小傀,哭的话都说不出来。她也没能想到,自己还能见到几千年前那个芝兰玉树的小公子。在傀有了意识之后,张婉早已把他当做儿子养了起来。

  相册的第一张,是谢问系这红领巾,穿着小学校服,站在小学门口。而脸上依旧是那种如沐春风的笑容,就像现在一样。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刚上小学的孩子。

  闻时看着照片有点发愣。他突然想起来谢问那次和他形容自己四肢不勤,五谷不分的话来。照片上的小孩真的就像是名门大户里的公子哥一样,不经人事,不染尘埃。

  “怎么还呆了?”谢问调笑道。

  “没什么。”闻时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相册,不知不觉就把手指捏紧了,“你小时候也长这样?”

  这像是一句废话,这本就是能骗过闻时的傀,怎么可能不是他小时候的模样。

  “嗯,没你小时候好看。”谢问说着,翻开了另一页。

  照片中的人已是少年模样,站在一颗白梅树前,眉眼温和的看着镜头。

  “这张照片啊,应当是十四五岁时候拍的……”

  闻时安静的听着谢问讲述着每一张照片的来历,就像在听着判官祖师爷尘不到曾经也留恋过的凡尘。

  千年前,谢问可以放下曾经朱门大户中的谢府,也放下了他的尘缘,从此了无牵挂,脱离了凡尘。成了尘不到。而千年后,谢问却放不下松云山上那傲然挺立的松柏,放不下那个清冷不善言辞的人,从此重归于红尘。又成了谢问。

  然而他们没有忘记找书。回去的时候只有老毛一个人拎着沉重的袋子。

  欺负鸟……不当人……

  老毛暗戳戳地想。

  放学回来的周煦听到这个消息没笑死:“哈哈啥,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。九年义务教育的爪牙终于伸向几位老祖了哈哈

哈!”

  对此,夏樵表示:“哥,你和几位老祖加油吧,英语不是人学的!” 

  起初,几位老相也是不信的,他们从小学着晦涩难懂的古书,十几岁就在笼里出生入死。他们还真不觉得能有比那些东西还要难懂的知识。

  闻时看到那一打厚厚的课本是还觉得没有自己学过的书多。

  第二天谢问真正开始讲课的时候,他们还抱有一些侥幸心理。不就是拼音嘛,又不算很难。

  而谢问开始说英语的时候,几位老祖才理解到什么叫做不是人学的。

  “apple。”

  “爱刨?”

  因为几个单词,他们被周煦狠狠的嘲笑了一顿:“哈哈哈哈,笑不活了!爱刨哈哈哈哈哈!”

  然后他就十分“不小心”的进了个阵,以及莫名其妙的被傀线挂在一颗树上。

  好在几位老祖学习能力惊人。上午周煦放学时还看到他们在讲什么叫拼音,下午放学就看到谢问在带着他们做英语听力了。

  虽然听力内容十分简单,但周煦还是要佩服:“不愧是老祖,真他妈牛逼。”

  而第三天,谢问已经开始讲地理生物了。

  第五天,闻时已经开始做几何模型了。

  第七天,钟思已经能倒着背一遍元素周期表了。

  第十天,周煦跪求让他也加入这个行列。

  周煦笑不出来了。

  他一个滑跪抱住卜宁大腿:“老祖啊,看在我马上中考的份上,让我一起听吧!”

  卜宁扶额:“你去问师父啊……”

  周煦猛地摇头:“我不敢啊!”

  钟思跳过来打着哈哈:“你前几天不还在笑我们的发音吗,怎么这么快就要跟着我们一起听课了?”

  “师父很好说话的,你去问问又没有什么损失。”卜宁道。

  “既然这样,那你为什么不能帮我问一下啊。”周煦欲哭无泪。

  卜宁思索片刻,终于开口:“这是你自己的事,还是你自己处理比较妥当。不说了,我去背单词了!”说完忙不迭抽出腿躲回了书房里。

  然后好巧不巧碰到做题入迷的闻时。

  他们的进度的确很快,一是几位老祖领悟能力非常人能比,二是他们的确用功。夏樵已经连续好几次大半夜看到闻时他们挑灯夜读,再者,就是谢问教书的方式不太一样,从小他们就是在笼里学本事,现在自然也要实践出真理。卷子做的比周煦还多。

  尤其是闻时,他似乎和英语杠上了,每天不是背单词就是做阅读题。几乎和小时候一样,除了练功就是熬鹰的日子。

  “师弟?”卜宁轻声唤道。

  “嗯?”闻时这才注意到卜宁,“怎么了?”

  “没什么,是周煦说想要和我们一起上课。”卜宁凑到闻时身边看了看他正写的练习。

  “哦。”闻时重新拿起笔,接着和数学题大眼瞪小眼。

  “数学吗?”

  “嗯。”

  “我看看。”卜宁也拿了一支笔,在草稿纸上刷刷刷地写起来。

  “我算出来的等于根号下四分之三。”卜宁圈出草稿纸上的答案。

  闻时皱了皱眉:“答案等于根号下负的五分之二。”

  “那你看看过程怎么写的呢?”

  “答案上只写了结果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还是去问问师父吧……

  闻时一脸不愿:“不用了,我自己再算一遍。”

  “雪人又在自己瞎琢磨什么?”谢问推门进来。

  “师父。”卜宁道。

  谢问微微颔首,便拿过了练习册:“有些意思,等钟思和庄治来了一起讲讲吧。”

  “一堆数字而已,有什么意思。”闻时照常呛他了一句。

  “没意思的题可等不到雪人过来找我。”谢问也照常逗了他一两句。

  闻时还想再回他一句,就只听见周煦给外真诚恳求声音:“我也要听!”周煦朝着谢问流露出了他此生最的真挚眼神:“祖师爷啊,看在我马上中考的份上,加我一个吧……”

  周煦怕归怕,他也知道祖师爷一直都是神仙脾气。于是他顺理成章的出现在老祖们的队伍里……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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